我從小就喜歡觀音菩薩的形象,在上學的時候,經常老師上數學課,我就開小差拿一個觀音菩薩像在下面臨摹,老師都走到我邊上我還不知道,就是對觀世音菩薩很有這種歡喜心,看到觀音菩薩的形象就歡喜,然後慢慢唱《大悲咒》《心經》這些佛樂後,大家都說你的相貌也有變化,很多地方很有相應的感覺。在新版《西遊記》裡,我很有幸出演了觀音菩薩這個角色,我想前生一定和觀世音菩薩有一種很緊密的聯繫,就專門做了一首《觀世音菩薩聖號》,每次唱的時候自己都會覺得很感動,整個人都像在虛空中,有一種很忘我的感覺,在音樂製作上我們也是做得非常莊嚴,有大合唱的那種感覺,我相信是因為觀音菩薩無處不在,救苦救難,有求必應。我想現在很多人、很多眾生都是喜歡觀世音菩薩,他們乞求觀音菩薩的時候,就像乞求母親一樣,有一句話叫「家家彌勒佛(家家阿彌陀),戶戶觀世音」。
2007年以前,我在香港做發燒音樂,當時香港比較權威的雜誌都說敬善媛是香港的發燒天後、發燒音樂的領軍人物。後來在香港參加很多的大型慈善活動,包括獅子會、佛輪社、博愛醫院這種,很多時候他們的主席、董事長都是佛教徒,他們就會請我去聽星雲法師、證嚴上人還有聖嚴法師的開示,聽聽覺得真是很有感覺,感覺自己和佛教特別有緣,然後他們這些護法、居士就送我很多佛教音樂來聽,我也很喜歡佛教音樂,但是覺得他們做得太傳統了,還有一些不夠完善,我剛好做發燒音樂,覺得這個我比較擅長。
我從小就受傳統文化的熏陶,爸爸教古文,從小就教我念唐詩宋詞,我去香港第一件事情就是做了一張唐宋詩詞專輯,用現代方法演繹,但是這種現代方法演繹裡面又不失那種古意,就是非常有意境但是又特別飄渺,用現代的音色去代表它的飄渺,那麼有這個基礎以後,再來演繹佛經的時候,就特別能抓住這個感覺,它可以把我們傳統的樂器,比如說琴、蕭、笛那種聲音唯美的、古典的聲音,跟現代的電子音色完美結合,然後還加上一些音效,那種空曠的、飄渺的聲音,就顯得佛樂既有古意,又莊嚴,又飄渺,又虛空,又大氣,又細膩,所以我覺得這真是諸佛的加持。我做這些音樂的時候,就好像有很多音樂元素會緩緩地飄過來,我就不用特別去想,後來我就說至少有自信流露。
我其實是學金融的,並沒有學過作曲,學習金融是家長的旨意,喜歡音樂是自己的愛好,做佛教音樂,我覺得是冥冥中有一種指引,還有冥冥中的緣分,我覺得還是前世,生生世世留下來的這個意識,就是到了這一步,到了這個時間,就應該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