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心念自性佛

自心念自己的自性佛,要承擔,自己念了,阿彌陀佛佛性,就是我自己的佛性。要自己念念地把自己的佛性,念得能定下來,鞏固了;定就發生慧。這個慧,就是認識我自己的自心,就是:「心即是佛,佛即是心。」那就是自心念自性佛。這個功夫,恐怕咱們還沒有做到,就向這方面做。

千萬不要把自己跟阿彌陀佛隔開,不要分成兩個,分開了是永遠相應不了。相應的意思,佛教經常講相應。什麼叫相應呢?就是:你的心,相應了。相應的時候,心變了。咱們經常說的:「他變心了」。說什麼呢?他變了佛心了,不是那個以前的妄心了。妄心是生死心,佛心是不生不滅的。咱們常常說:「了生死」,怎麼了?就是這樣了啊,這就是了生死了。你別太執著了,太執著了就麻煩。

意症與念佛

現在有種病,叫意症,意念的意。這個非常微妙的,就是心理作用。意思的意,症呢?是病的那個症。什麼叫意症?我給大家舉個事實。

我在南普陀佛學院的時候,我有個女弟子,南普陀有女眾佛學院,分男女兩眾。我們這邊女眾也有一百七八十人。我有個弟子,她害病了。什麼病呢?非常微妙。她就是突然覺得,手也抬不起來了,腳也不能動了,什麼都不動,四肢不能動了。抬到醫院去,醫院裡看,醫生說,這個病我們治不了。他說她這叫意症,沒得病,怪不怪啊?沒得病,不曉得什麼都不能動,手指頭都不能動了。

後來她跟我說,我當教務長,那還是1983年,她現在活得很好的,什麼事兒都沒有。

完了,我想,醫生不能治這怎麼辦呢?她不能吃也不能喝,再等幾天,那就真正不能動了。我就琢磨,她三姐妹一起出家的,把她的姐姐跟她妹妹,她是老二,我還帶了幾個我們管理的,我們幾個去。我說:「你們誰也別開腔,就我一個人說話」。我去了,我就喊她:「你起來!」她就起來了,坐起來了。她看我去,她心裡就恐怖了。我說:「下來!」,她就下來了。醫生在那兒,醫生、護士「不能動的,怎會能動了?」我說:「她沒得病,生點氣啊,跟同學鬧意見,跟我回去吧。」「你跟我回去吧」,「哦」,跟我回去,打這麼就好了,生什麼病也沒有。原來在醫院躺了三天了,也沒吃,也沒喝,這是意症。

意症是什麼呢?她思想,突然間自己認為:我自己不行了。她就手也不能動了,腳也不能動了,什麼都不能動了。現在就有這種病。瘋也沒瘋,啥也沒啥。我在台北長庚醫院,也有這種病人,沒辦法治療。要刺激他,一刺激,他一動,沒事了,什麼都沒有了。叫意症。

這跟我們念佛是一樣的,我拿來舉這個例子。因為本身就是佛,他不相信,非要變了這麼個假人。誰是假人?真的沒有了,跟死人一樣的,真死妄存。

真的並沒死啊!就是我們每個人的佛性,隱現在我們內部當中。它為什麼不起作用呢?意症!這是學佛上的意症。

要相信自己!

相信自己是佛

我們講這個信心,講了好久了,從我們前年講《大乘起信論》,講完了,我們才講《華嚴經》。現在我們還在講信,大家就是不信!不信解決不到問題啊。這是意症,不好!信了就好了!說:「我信啊,我這是很誠懇的信」,不信。

咱們自己認為:「我很信佛了。一天當中,又守規矩,皈了三寶了,我是佛弟子了」。相信自己是佛嗎?!你相信自己是阿彌陀佛嗎?!特別是在家道友,你問他,說「你是阿彌陀佛嗎?」「哦,我可不是,我可不是!」(眾笑)他馬上就跟你辯解了。那你怎麼辦?怎麼能生到極樂世界?你得承當啊!你不承當不行啊!別的事你不承當可以,這事非承當不可!

為什麼說:「心佛與眾生,是三無差別」?很多人都不承當的!這個用不著客氣。這你客氣什麼嘛?說「你是佛嗎?」「是啊,我是佛,但是我是沒成就的佛。」在纏如來,纏縛的纏,這叫在纏如來。在纏的如來,就是佛啊,在纏的如來,跟出纏的如來,就不同了。阿彌陀佛是出纏了,成就了,不是在纏了。所以,佛經上說:「心佛與眾生,是三無差別」,這三個沒什麼差別,就是一個。

你為什麼不相信啊?!先把這個問題建立起來!相信了,第二步就好辦了。第二步怎麼呢?你學什麼就建什麼,以這個為基礎。

說我是佛啊,佛都做什麼事?這件事不是佛做的,我也不能做。當你自己承認是佛,或者當時你承認你是個人,那猴子做、豬做的、貓做的事兒,你不能做,你是人啊;你承認是佛了,你要做佛事啊!把人變換一下。

但這個信心啊,非要有不可。沒有這個信心,你做什麼都不成的!就是信心。我要跟大家說,我說:「你們信啊,信佛的信心啊,還不夠。」你不會承認的啦,跟你怎麼講也不行啊,包括我也在內。相信我是佛,「哎呀,佛那麼自在,一切神通廣大,我什麼都沒有,我怎麼是佛?」但是,你是在纏如來。有那些個貪瞋癡啦、煩惱啦,就把你障住了,現不出來了。像一個病人,他有了病了,他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了,他不是正常人了,害那意症,就是思想問題,完全就是思想問題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