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車時最不該做的事
所謂放下執著,並非指不生活了,飯也不吃了,覺也不睡了。這不叫放下,乃為另一種執著。人活在世上,要做你該做的事情,不做你不該做的事情。好比上下班坐公共汽車,路上交通很擁擠,這時,有人就沉不住氣了,長吁短嘆,一會兒看看表,一會兒看看窗外,只怕誤了自己的事。其實,你著急也是這個速度,不急也是這個速度。你已經做了你該做的事,按計劃上了車,至於車是否誤點,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……這種累,就屬於多餘支出。
路怒症:堵車時最不該做的事
以為所謂放得下就是什麼都不幹了,不對,那是豬的生活。
人活在世上,要做你該做的事情,不做你不該做的事情。這件事情該你做,你做了,是最自然不過的。就好像你走在街上,一個小孩在路邊滑倒了,你裝做沒看見,走過去了,你能夠安心嗎?這時,你上去把孩子扶起來,乃為最自然的事情。不做才是不自然。親人重病,你說我放得下,不聞不問,這叫什麼放得下?這是推卸責任。
那麼,什麼是不該做的事情呢?
首先是從道德上講,你不應該做的,你做了,會非常不安。有些事,從歷史的安排上就不該你做,你硬要做,費了很大的力,還是做不成,這也是不該做的。人們經常在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,浪費了精力。好比上班坐公共汽車,路上交通很擁擠。這時,有人就沉不住氣了,長吁短嘆,一會兒看看表,一會兒看看窗外,只怕誤了自己的事。其實,你著急也罷,不著急也罷,車該怎樣走就怎樣走,你著急也是這個速度,不著急也是這個速度。你已經做了該做的事,你按計劃上了車,至於車是否誤點,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。這種累,就屬於多餘支出。
工作禪:做好事也要取其自然
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有一個過程。即使是做好事,也要允許人們有一個認識過程。
對「好事」的發展也要取自然態,要豁達開朗。
因為有人不理解,因為事業發展不順利,你非常氣憤。其實,氣憤是沒必要的。就好像你本意是想做件好事,由於客觀原因,因為坐車誤點了,因為下雨你出不去,好事沒做成,你特別不高興。這就不好。為做好事而做好事,做不成還著急生氣、心情焦燥,這都不叫做好事。
我們常講要修德,評價一個人時愛用「德性」兩個字。說這個人好,德性好,那個人不好,德性不好。做好事為積德,做壞事為缺德。這點一般人都能領會。可是,你如果執著於做一件事,哪怕是一件好事,做不成就生氣,就煩躁,拿得起放不下,此乃為少德。仍然是不值得提倡的。
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生活方式,如何判斷自己的行為呢?首先,要經常審查自己的潛意識,看看是不是在很好的境界裡,看看是不是有私心,是不是有偏見,是不是時時顧慮著自己的聲望得失。如果這些曖昧之心都沒有,乃為平靜。這時,你就平平靜靜地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,乃為有德。
所謂功德是無法計算的。計算之後就無功德了。
做了好事,希望別人感謝,功德去了一半;做了好事沾沾自喜,功德就沒有了。
萬事要取其自然。自然才有高境界。
生活禪:放鬆和靜心的奧妙
一個朋友請教放鬆和靜心的奧妙。
我說:咱們做個實驗好嗎?我拿過一把椅子,要求他一手扶住椅背,然後做金雞獨立狀,我問:舒服嗎?他說,還可以。這時,我從屋裡找出十件東西,書包,枕頭,收音機,暖壺,糧食,蔬菜……只有一隻手,他背著,抱著,拿著,一條腿還要蹺起來,一會兒就堅持不住了。我這時開始給他講放鬆和靜心的奧妙了。我幫他拿掉一件東西,他感到輕鬆了一點,但仍然很累,過了一會兒,我再為他拿掉一點東西,又輕鬆了一點。這樣,一件一件地拿,十件東西陸陸續續都拿掉了。他輕鬆多了,但還要做金雞獨立狀。又過了一會兒,實在堅持不住了,我讓他把另一條腿放下來,手離開椅背,自然站好。我問:現在有什麼體會?
這個體會不說,人們也會很明白。
好像是個笑話,其實一點不可笑。當我們金雞獨立時,已經很彆扭了。再加上那樣多的重負,會非常不舒服,非常艱難。當把所有的重負都放下,兩隻腳穩穩落地時,此時輕鬆的感覺是不做實驗的人很難體會到的。
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,那顆心遠比身壓重負單腿獨立更累。常規的人,他的心往往被許許多多的罣礙牽制著,心是畸形的,身體也不是兩腳落地踏踏實實的。當你一旦把心裡的罣礙放下來時,就好像負重的人卸掉了包袱,整個境界都會發生變化。這就是為什麼說「放下心來,便是真悟」。對於一個單腿獨立並且身背重物的人來講,你從技術上指導他,讓他把身體放鬆,把書包扛在肩上,暖瓶拿在手裡,腿部稍稍彎曲,肌肉不要繃得太緊,充其量只能做某些局部的微調,不能說一點效果沒有,但相當有限。然而,當他把身上的十件東西都放下來,並且兩腳落地時,不用講技巧,他已經完全鬆弛了。
要放鬆和靜心,就要將各種心理重負放下來,使自己的心自在一些,那時,許多道理不通自通。
因此,對放鬆和靜心而言,具體的技術可以講,但一定要明白什麼是一通百通的境界。
這即是禪的境界,自在的境界。
你觀察過螞蟻的世界嗎?
很多人不理解超脫的意義與實質,他們會用許多問題來詰問:超脫半天,到底對人類文明發展有何用?對個人生活有何用?他們不知道,你的價值判斷對於進入另一個境界的人是沒有什麼用的。舉一個非常粗淺的、未必達意的比喻。你觀察過螞蟻的世界嗎?螞蟻成群地在那兒忙碌,搬運,還有相互戰爭、撕咬。螞蟻社會的「意義」和「價值」能打動你嗎,能對你起作用嗎?不能。你只覺得它們渺小,微不足道,覺得它們那斤斤計較的忙碌有些可笑。你對它們懷著某種憐憫。
如果一個人多少能理解一點「境界大,世界小」的奧妙,起碼會生活得自在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