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第十二講)

阿彌陀佛,各位蓮池海會的同修們,大家晚上吉祥。我們依然還是請大家合掌,端身正念:

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(三稱)

無上甚深微妙法,百千萬劫難遭遇,

我今見聞得受持,願解如來真實義。

皈依佛!皈依法!皈依僧!(三稱)

好,阿彌陀佛,請大家放掌。

各位,今天是我們這部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的第十二講了,那麼越到後面,馬上要進行一個結幕,就是要明白印祖的落腳點是為什麼要講這一部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,寫這篇文章的緣起,不在開始而在後面。所以請大家一定要把這個明確在心裡,是為了勸修我們,特別是當今時代的眾生要以淨土為歸,要以淨土為自己的專修法門,是我們的大靠山。這輩子了生死的話,就看這末後一著了。希望大家時時刻刻,肯定是做不到了,那麼至少每天都有這樣的思維,不要淹沒在當下的六根門頭了,盡量的提起正念來,向著西方極樂世界,阿彌陀佛身上匯。

那包括我們一路走過來講這篇文章,其實也是提醒我們每天要向這匯。沒有法的滋潤和助長的話,那麼很多時候我們力量是非常微弱的,大家不要以為我們在聽法的時候,生起這樣的一種正念,乃至聽完了法喜充滿,覺得有很好的這種激情。但是你仔細捫心一下,我們絕大部分的時間,都是被淹沒在浪費在人生的苦海里邊。所以請大家,真正要做一個道人,就是要往道上匯,我們來聽法也是要提醒我們,盡量的把心用在道上,不要忘懷了初衷。

我們在上一講的時候,跟大家講到宗和教,特別是印祖這裡提倡到,由於對宗教的混濫,混濫以後導致了對宗的這種盲目追隨和興奮,所以導致好像教已經落在宗的後面了,佔了下風了。那了不知宗和教,本來宗就是脫引於教而出的,他沒有離開教的本身,所以還是要以教為根本。但是,來親近宗門的很多行者走偏了,就認為教反而不如宗了。就講到這個見解點上了,在這種情況下,印祖就在此說不應該這樣,應該弘宗的專承宗風,在教的力修觀行。這樣的話,各說各的才是春蘭秋菊,相得益彰,各美其季節了,對各種各樣的根器。所以今天我們開始,第一段特別是這第一句話給大家貼出來,就是承上啟下的一個總匯。

我們把論文貼出來大家看一下,今天講到這裡 「須知法無勝劣,唯一道而常然。根有生熟,雖一法而益別。」

我們先來看這一句,在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傳老的講記裡邊讚歎說,印祖的每一句話,都是從真實的修行境地中流淌出來的。每一句都不會落空,不會走樣,都是非常圓融的。你看這麼一句話,就是對上一番的總結和對下一番的引發。既然法無勝劣,那麼他肯定就是一個根本道理,唯一道而常然。但是佛教這麼龐大的體系怎麼辦?是由於根有生熟,所以利益才不一樣。那依著印祖講的這個,他還有言外引申的意思是什麼?就是由於利益不一樣,那就要看我們在哪個層面對佛法進行詮釋和理解。當然包括宗和教,你得分清楚,不能混濫。可是由於他是一個道理,那麼就使得我們不能夠隨意亂說,不要把宗教完全割裂開來。有綱有據這才是體現了不離契機契理的原則。

所以大開圓解的人就是這樣,你看,法是最簡單的法,但是為什麼,因為根基花樣百出,所以就看我們在領解佛法的時候,你怎麼去看,就是看他是在說原則呢,還是在說根機利益。不要把他混為一談了,也不要等而論之。這兩個是沒有可比性的,他是統一的不是矛盾的。那我們來看「法無勝劣,唯一道而常然。根有生熟,雖一法而益別」的話,再換一個角度我們來學習一下。從佛法的本覺而言,我們不是講到本覺、始覺、究竟覺,這個以前老給大家說起這個概念。從佛法的本覺而言的話,他就是一個佛性,一個真如,一個同體大悲,一個心佛眾生,三無差別,是平等一味的,這就叫唯一道而常然。

但是如果從究竟覺來講,依著本覺,起了始覺向著究竟覺修,那麼不論三乘一乘也罷,大乘小乘也罷,總歸我們最後就是要得涅槃,要證佛果。這就是一道而常然,不會有另外的說法。可是問題是什麼,要針對現實,就是是根機他有的是生的,有的是熟了的,根性他不一樣。有的比如說他一直是生的,今生開始才初步起緣,那你哪能跟他說了生死呀?你說參禪第一義諦,他夢都沒夢到呢;有的很可能是過去世原來曾經快熟了,可是錯過了,又放涼了;有的可能是一直涼涼涼,今生遇到了對的緣,又熱了;可能有的一些就是,今生就是掃後一盤了,今生就飽了,那可能人家就要明心見性。

反正種種種種這樣各受各的法,各得各的利益,包括宗和教,也是一樣的。根有生熟,如果他是宗門的根性熟了,那他就是喜歡直參如來知見,他不喜歡囉哩吧嗦的。那麼如果說教下的話,他的習氣就是一定要有板有眼,要說個然所以然,他不喜歡這種跳躍思維,靈動的猜想。每個習氣都不一樣,這就是千差萬別,總之是被印祖一語就給道盡了。就是根有生熟。所以雖然是一個道,常然的一個道,但是他得的利益是不一樣的。你把這個要總的究起來,一定要有見解上的背景,大靠山,再看往下怎麼說。

你看,下面就是開始設問了,既然你用力的往回來搬,說這個教比宗並不見得低,甚至宗也是從教中出來的。那麼「然則教外別傳之說非歟。」難不成「教外別傳」這個說法是錯誤的,沒有這麼回事嗎?就是說宗門長久以來提倡的「教外別傳」是不是搞錯?那這個問題提出來呢,就是要印祖來徹底的要解決他一下。

為什麼說推崇宗高於教的人,他的主要興奮點在哪裡?就是所謂的教外別傳。可是問題是怎麼叫個「教外」,怎麼叫個「別傳」,你有沒有搞清楚。「教外別傳」傳個什麼?印祖這裡他來了一個一語定乾坤,就是要說一下,解釋「教外別傳」的名和義。

你看講的「曰,言教外別傳者,令人於指外見月也。又宗家提持,超越常格之外,名為教外別傳。」

這一句話是非常綱領性的概念解釋,這是一目瞭然的。大家來看,如果說從概念上而言,顧名思義,什麼叫作教外別傳?就是超越常格之外,不能按照常格舊解,或者格式老套來進行常規的理解。這個的話,那你理解肯定就錯了。這是從概念,名上而言。那麼從意義上而解,教外別傳就是讓人於這個指,手指外,要見這個月亮,由著教法指導,而去見教法概念之外的本來面目,這就是教外別傳。

那為什麼說很多人把這個教外別傳搞錯了,就是在這個最微細的上面他有些混淆,什麼叫教外別傳的名義。我們給大家打一個比喻。在佛教的經典裡面有一部叫做《維摩詰經》,維摩詰所說經裡邊有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對話,如果我們現在通常理解,就是文殊菩薩去跟這個維摩詰居士兩個人去鬥法,相互問答,就跟我們西藏辯經一樣。就說到有一品叫做「入不二法門品」。

「入不二法門品」裡邊就講到說,文殊菩薩與維摩詰說到什麼是不二法門,然後就開始問大家,在場所有參與的菩薩,都一個一個的在那兒講解,說什麼是二,什麼是不二,我與我所,這是兩個對待的二元,所以除去我與我所就是不二法門。等等一個一個好多尊菩薩都是在那一個一個的說,差不多有十幾尊菩薩都說了。那麼再問到當時在場的文殊菩薩的時候,文殊菩薩就說了,但是他還是說了,大家要記住我們的這個情節,待會要引用的。「於一切法無言無說,無示無識」,無示就是開示的示,無識就是認識的識,「離諸問答,是為入不二法門。」這是文殊菩薩的回應,他還是說了。

但是等問到維摩詰居士的時候,他什麼也不說,來一個動作叫默然無言,不說話。後來的祖師們就是把這個作了很精闢的點評。吉藏大師,因為《維摩詰經》是中觀的四小經之一,那麼中觀的教義,對佛法必竟空的忠誠度上可以說是跟禪宗同步的,但是方式上中觀是依的教的方式,禪宗是依的宗的方式。

所以這裡祖師們點評的時候就說到這三品,他是由上中下對三種人說的根性。所有的那些旁邊的那些菩薩們,他是於大眾言語不二,就是用這個語言來說這個不二,但是未明不二無言,他沒有說這個不二不可以說,這是給下等人講的教法。

那麼給中等人講的教法是文殊菩薩,雖然說不二無言,但還是言於無言,他還是說了。借這個言,而說不二了。那這就是中根的人。

這個維摩詰也就是淨名居士,他是默鑒,就是他不說話,以無言的動作來表達這個不二無言,所以叫能無言於無言。這是為上根說的。你看雖然最後他說,理是一道,就是我們剛才講到的「唯一道而常然」。但是教法有三個階段,這就是根機有生熟。那就是讓人在這個教外,來見這個無言之境。依這個指來見月,這就叫教外別傳。就最後說的沒法說了,不說了,這很微妙,待會我們還要用到這個素材,大家一定要把注意力跟進上來。

我們再往下看「然此四字,」這是印祖在這裡最慈悲的建立了一個明著表詮的這樣的一個提醒,為什麼說印祖是明弘淨土,暗護諸宗。你看禪宗的人如果看了這篇文章,他如果說誤入歧途,或者理路不明的人,可以頓見本來面目,就是宗教的真實義了。

所以印祖這裡就說「然此四字」,就是這四個字,教外別傳,這即是大利益,也是大禍害,埋沒多少豪傑,埋沒了多少修證路上的英雄豪傑呀。什麼叫做豪傑,就不可謂信心不具足,那人家的信心,對佛法鐵定不移,整個大法都入心了,也不可謂生死心不足,就是為生死,了生脫死,也不可謂用功不精進,念念都在往道上參究。但是即使如此,就是容易在這個興奮點上,就是教外別傳的這個感受上,失去航標,認錯見解了。

就以為教就是言,但是教外別傳,也就是對宗而言就以為是別傳了。大家知道正宗的這個別傳,他可以說也在宗之外。就是死在句下了,錯了根本原則了。所以印祖這裡感慨到說這四個字呀,看上去是一個提綱契領的,又帶有讚歎,又帶有別具一格的稱謂,這是宗門的特色,問題是他埋沒了多少英雄豪傑,修證路上錯了路了。怎麼錯的路了?這裡印祖要給說破了,怎麼錯的路,下面這段話是極其重要的。大家聽起來,以後在宗教的知見方面這是一個關鍵的出錯處,大家要預防。

你看這裡說「今為道破」,就是印祖慈悲不捨,道破,就是要對這錯誤的人說了,怎麼說的,「對教說,則曰教外別傳。機鋒轉語等,亦是教。」這是第一層。「對宗說,則曰機鋒轉語外別傳。」這是宗。

這裡就頓然就明瞭了,教宗內外,就切割的非常清楚了。也就是就著這個,以教為根本的憑據而說為悟心地法門本來面目的方法,這個修證方法叫做教外別傳。

但是不要忘了,宗門裡邊的機鋒轉語等這些話,同樣也是教的作用,不是宗。他不是宗本身,不是境界本身,不是月亮,他也是指。如果你理解了「教外別傳」到位了,那也就是理解了「機鋒轉語外別傳」。這個別傳法,什麼叫別傳法,就有別於教法之外的,還同樣有別於宗法之外的,無言之境,絕待之法。他不能夠在我們概念呀,語言呀等等這些身體行為一切的這種「凡所有相」中,去見他的這個傳和不傳。而是在「凡所有相」之外的一個真實境界,才叫做教外別傳。

也就是說一切指導,任何形式都屬於教的範疇,千萬不要膚淺的以為只有教法之外叫做教外別傳,宗法的這些機鋒轉語的本身就是教外別傳了,不是的,他也屬於教。教外別傳,別傳的那個境界,絕對不在此列,他是一個真如,無言的境界,你怎麼能別出來。

我不知道大家聽懂了沒有,總之常人以為的教外別傳,這個教法言教嘛,離開了教法,另當別論,就以為是宗法了。也就是把這些機鋒轉語也就當作本身就是別傳法了,豈不知機鋒轉語不過是別具一格的教而已。只能說在另當別論之外,另當無論了,才能稱之為別傳,不能論了。

你不要以為說,離開教的教法,而另當別論,宗法的這些就是教外別傳,連宗法的這些還要另當不論,才能是教外別傳。能論的都是教,所以說所謂的教外別傳,就是要指的論外別傳,不能言論了,這樣理解才能知道說,原來對教而言,稱之為教外別傳,其實機鋒轉語這些禪宗的公案話,痛快話,逗趣話都是教的範疇,只不過讓傳老這裡講的,一種不同於一般經教,另類的教法而已。要是我們學人能夠悟的過去的話,那就入到這個教外別傳的境界中了。

對宗門來講,單純對宗來說,機鋒轉語外別傳,是應該這麼講,就不能叫教外別傳了,叫機鋒轉語外別傳,這麼一釐清,就清楚。就如同我剛才講到的那個不二法門的那個例子,就是一一的菩薩來說教,這是教。文殊菩薩也講了說不應該說教,這也是教。維摩詰居士,不說,這個動作來進行教,還是教,都是教。一個是用言來教,一個是借言來教,一個是離言來教。這些都屬於教,不能叫別傳。

所以一般的人就錯以為,一一的菩薩說了那麼多的話,文殊菩薩也說了,說不應該說教的話還是叫做教。維摩詰居士不說,他就應該叫作別傳了,殊不知他這個也叫不說之教,還是教。不叫別傳。除非最後,就是言外之意的這個,才能稱之為別傳。

所以要真正意識到宗和教的這個別傳的類比的話,就用這個例子很好了。前兩者好比說教,那麼維摩詰居士沒說話,他好像說沒有說教,但是,他是以機鋒辯禪的這種形式,他一句話都不說,以這個來做為教。能夠這樣理解了,印祖才這裡講到不至於混濫教與宗,有負於佛說教,祖傳宗,造一些自以為是的口業。所以大家來看,印光祖師在這裡完全是護宗呀。這對於宗門的人來講,多大的利益呀。所以我們只能夠在釐清這種背景的情況下,才能比較好的體會到什麼叫做「唯一道而常然,雖一法而益別」的內涵。

好,那我們再回到印祖的文章中來,你看「庶不至孤負佛祖,徒造口業矣。」下面又是另外一個說明,就是引證,舉出這個錯以為大家說宗的教外有別傳,由於別傳而高於教法的這個誤區,他舉出了有利的實證。

大家來看,「若真佛教不能傳佛心印,則已得別傳之迦葉,阿難,馬鳴,龍樹,當另宏別傳之法,何用結集三藏,注經造論為哉。宗須教印者,如木須從繩則正也。」

這段話是什麼意思,就是說如果真的誤以為說這些宗比較高明的,所謂的別傳的這些無知人,他們認為佛的教不如宗高明的話,那麼難道說這個教法就不能夠傳佛的心印了,只有宗法來能傳嗎?所以這裡印祖列舉了這幾個可以說是閃閃亮、響噹噹的佛門的真龍象。你看這裡講到的迦葉尊者和阿難尊者,可以說禪宗的初祖二祖了呀,迦葉尊者是教外別傳法的親承者,他跟釋迦牟尼佛配合演的這個教外別傳的心法,那當時也沒有機鋒轉語。就是一朵花,一個微笑,就算道具了,人家就明瞭了呀。可能有的人又在執著這個拈花微笑了,依照印祖今天給我們這裡表達的語境的層面的話,這個拈花微笑外別傳,才叫教外別傳。大家不要搞錯了,又把拈花微笑當真了。

阿難,多聞第一,在《楞嚴經》裡面那是得佛心印的,那是克證無疑的,這兩位頭一次合作,就趕緊共同結集了佛的教法。那麼如果說教法不能夠傳這個心法的話,那已得心法最為權威的這些人還為什麼要急急忙的去弘教,去結集經典呢?這是從佛的兩位上首羅漢弟子而言。

從菩薩弟子馬鳴菩薩和龍樹菩薩,這在當時印度來講,更加是大乘佛法的代表。馬鳴菩薩造了一部《大乘起信論》裡面講到說,一心生二門,入了心地,那是把整個大乘的法門都講透了。那部《宗經論》,就是整個大乘經典都讓他在那部整合的說明的非常到位。龍樹菩薩更可以是繼釋迦牟尼佛後,印度佛教史上佛門最偉大人物。他是真正扛起大乘佛法旗幟的,已登初地的大菩薩,那還沒有悟心法嗎?可是馬鳴菩薩寫《大乘起信論》,龍樹菩薩流通經典,寫了《中論》、《百論》、《十二門論》,被稱之為八宗共祖。

這裡印祖以這些來引證,如果真的佛的教法不能傳佛心印,只能宗法來傳的話,那麼已經得到宗法利益的、心法的這些大阿羅漢,大菩薩們,就應該好好的傳這個別傳之心法,還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去結集三藏呢?還為什麼要給經作註釋、去造論呢?所以說這裡就說明了所謂的教外別傳,是人們在認知上沒有到位,沒有到一個正確的高度,而出現的弊病認知。實際上機鋒轉語的這些話,只是教的濃縮,一切教法都可以從他體現這個別傳的價值,同樣具有的。

所以大家看,為什麼把像印祖這樣的人稱之為大通家,就是人家在講這個次第,就好比我們學佛呀,開始分門別類,好像那麼多,宗呀,教呀,各個法脈,各個宗派,各個法門等等這些。實際上就跟爬山一樣,山的下面很廣,很遠,從各路往山上走,但是真正會走的人,真正往高處走的人就是越走越窄越走越窄,最後到山頂尖的時候,匯到一個地方,永遠都是這樣的。

不是說背道,越來越複雜,所以這樣的認知這些大人物們都知道,教法傳心和宗法傳心是一模一樣的,一個心地法門。而且從根本上來講的話,教要比宗可以說是更官方,用這麼一個不太恰當的詞,為什麼這麼說呢,宗雖然有活潑的發揮,靈動的教學,可是他必然不能出教的範疇。你看這裡印祖還講到這個宗,雖然宗悟了,也要用教來印證,那就說明教外別傳還是以教為根本的,宗還要教來,像這個墨繩定綱一樣的,在做木工活的時候用這個墨繩來把橫豎給定清楚,明白了。是這麼一個意思。

大家來看這段,這段就是印祖列舉他的一段親身經歷了,具體的事理例來說明了。當然他說的這個經歷,也是當時有這種狂禪之人的通常的一個知見和說法。你看印祖說,「予嘗勸一狂僧念佛。彼言衲僧鼻孔,三世諸佛尚摸不著,用念佛作麼。」

印祖說他曾經勸一個參禪的一個同修去念佛,人家說我已經明心見性了,衲僧鼻孔就是禪宗明心見性的又一個異稱,一樣的道理,就是見到本來面目了,說三世諸佛尚摸不著,就是佛都不執著了,你還讓我念佛?這就是通常這些妄談般若的狂僧們一致的口徑,大多如此。又不在真參上下功夫的人,有的說的這個禪話,他說起來有點感覺,說起來好像美妙高檔,實際上心行不到,馬上就露出來了。

你看,如果說我們一個人,他有這麼一個很強的能力,就是自己的一切不好或者虛偽,就是乍現的這些,他都能包容理解,一旦進入這種地步,久而久之,必然就沒臉沒皮的開始為自己說辭,他所有的法都是向外的,就到了這種狂僧的境地了,看不起念佛法門,覺得太容易上手,實踐者廣泛,顯得不如禪法高妙,所以他看不起呀,藐視淨土的人太多了。甚至我們自己一些念佛的同修,雖然在很虔誠的修,修淨土,可是難免還是我不行,有人說你念佛真好,你善根深厚,他說我不行,我讀不了經,看不懂教,我就只好念佛,好像很謙虛一樣,實際上他自己也看不起淨土,小瞧念佛。

所以這裡印祖說,勸人家狂僧念佛,人家就說衲僧的鼻孔,就是已經三世諸佛都摸不著了,不在話下了,這就吹牛嘛,說自己開悟了,一切不著相了。就跟那個以前說的「毗盧頂上行」一樣,是同一個道理,連佛相也不著了,還念佛幹嘛呢。

所以就因為這個本來想吹牛了,結果露了手腳了,因為印祖是過來人了,裡外前後都一目瞭然。你看著他站在外邊,沒入門,結果說裡邊的情形,他就是一種外邊的猜想,所以他就依著外邊的情形描繪裡邊,就是不念佛了。誰知道就算明心見性了以後,修行還如同故,只是明白的修而已,還跟前面一模一樣。所以這裡印祖說,曰,就是我告訴他,說你就算真「摸著三世諸佛摸不著的鼻孔,尚須步步隨著三世諸佛腳後跟轉。倘不隨三世諸佛腳後跟轉,則摸著者非衲僧鼻孔,乃阿鼻地獄鐵床銅柱上火孔也。」就是你大錯特錯了,你說的這些話,就是地獄種子,斷滅見。

為什麼這麼說。這就是狂禪的典型表現。他認為佛不用念了,這是當時包括我們現在,現在連這個吹牛話都說不全了,吹牛都吹不了了現在的人,以前吹牛還能找著個理路,知道怎麼說那些大話,現在大話不會說。你看說禪,禪是什麼?出去看看幾個人知道,到處都是禪淨,禪意,禪修,禪館,點香的聞香的,談古琴的都可以跟禪聯繫起來。什麼是禪?難不成就是坐在那兒大家小資一下,或者說敢坐在那今天不用很壓力的去工作,放鬆一番,跟法師坐一坐,到一個廟裡,或者自己弄個會所等等,供幾尊佛像,香煙繚繞,弄的燈光一打,這就是禪嗎?所以現在更一敗塗地,連大話都說不了了。

在《西方合論》裡邊就辯解這個問題,說現在的禪人一說都說,一超直入,不落功勳了,就是不要再去積功累德了,那都不可靠,屬於世間法。說連佛都不求作了嗎,還說什麼往生,還說什麼念佛呢?那問題是我們就要想一想這個道理呀,你如果不求作佛了,那麼你這輩子捨身之後,你說你是將永遠斷滅了,就像灰飛煙滅,還有後有,就是還去輪迴呢,還不去輪迴呢?如果你去輪迴的話,你是生淨土呢,還是生三界呢?如果你生在三界,那說明你就不敢吹這個牛,什麼佛都不需要念了,你沒到那地步呀。如果你生淨土,你還不是往生了,一樣的道理。

所以古人就講到這些善知識們,雖然明心見性了,就是縱然你真的開悟了,與佛同等了,但是論其功,還跟諸聖不齊,就是沒有看齊了。你要從今日開始,步步資熏,就是積累資糧,熏習出世種子的習氣。否則就印祖這裡給定乾坤了,你看,乃阿鼻地獄鐵床銅柱上的火孔,你什麼三世諸佛鼻孔你都摸不著,就是吹牛嘛。

這是印祖就用這麼一個例子,也沒有具體說誰,因為這是當時這些修禪僧們的通常話。所以祖師們說現在沒有悟的人,憑什麼,就是光說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,就知道他沒有悟。就問過嘛,你以為一悟之後,就你的習氣煩惱就永遠除了,就得不退轉了?你以為你一悟之後,就不用再學佛法,沒有修行證果這回事了嗎?

你以為一開悟就跟諸佛一樣入生入死,就不受障緣了嗎,不迷了嗎?如果真是這樣,那你這些菩薩們動不動要修三大阿僧祇劫的去修六度萬行,那反而他還多此一舉,還不如你嗎?所以這就是開悟了就如此,何況沒開悟的,所以開悟了以後還是這樣戰戰兢兢勇猛精進的去修。就是這裡印祖說的「尚須步步隨著三世諸佛的腳後跟轉。」

所以印祖就常說這些事,匡正這些知見。有一次說過,有的人不是喜歡呵佛罵祖嗎,趙州禪師的話,有一段公案被人們津津樂道,他說「佛之一字,吾不喜聞」,我不喜歡聞,不要給我說佛這個字,我不想聽。可是,大家都說這前半句,忘了還有人問這個祖師,那諸佛還有沒有老師,就是佛的老師有沒有?趙州禪師說,有。是誰?說誰是諸佛的老師?阿彌陀佛阿彌陀佛。印祖不知道在哪一篇文章就寫過嘛,千百年來,幾乎所有的人就是只說前半句,「佛之一字,吾不喜聞」,不說後半句,隻字不提,沒有一個人提過。可見這種人心的這種險劣,真的是不顧法道厲害相關。這就是佛門的弊病。

所以,後面印祖這裡開始引用祖師給流傳下來的話作為引證,祖師們早就給我們授記,說過了現在的情形是怎麼樣的,達摩祖師明確的講過,我們再把這段給大家貼出來。

這是引的祖師言來論證,達摩祖師曾經給二祖慧可開示的時候就說過,二百年後,那達摩祖師是南北朝時期就來華了,遇到二祖慧可禪師的時候就給說了,說二百年後,那我們現在,多少年後了?二百年後就開始,明道者多,行道者少了,說理者多,通理者少了,說的理不是真理啊,通出來的才是稱性之理。所以這裡就講到,已經給我們末法時期的人做預備授記開示,是我們這個時期修證的事情太難了,難比登天。你看一直到後來,這裡還列舉了兩位祖師的修證的具體境界。

這是印祖又說的,「智者示登五品。南嶽示證鐵輪。故知今人於宗教二門,開眼尚難,何況實證。」

這是最後說到絕處了,就等於說把這些還以為能夠自利、這輩子能夠有修有證,特別是從證來講,這輩子就能即成現證的人,有這些妄想的人,就徹底用祖師的言教和祖師示現,給他一杠子踩死,絕了這個偷心,讓他好好往淨土上匯。

這裡為什麼講到兩位著名的人物,一位是天台宗的智者大師,智者大師是開山的祖師,天台宗是他創造的,中國人把他稱之為東土釋迦文,我們這的釋迦牟尼佛。就這樣的人物,走的時候,示登五品。示登五品是什麼意思呢,徒弟們問他說,走的時候說,老人家證到什麼果位了?給我們策發一下信願,看看您的內證境界,到了哪一地步了?

智者大師說,我不領眾,必淨六根,說假如果我能夠自己修好,不要領眾修行的話,那麼我能夠淨六根,也就是到相似即位了,就是六即佛,理即佛,名字即佛,觀行即佛,相似即佛,分證即佛,和究竟即佛。六即佛裡面他到了第四,就如果我不領眾修行能達到第四個層面,可是捨己為人,但登五品,就是到觀行即佛,又叫五品弟子位。這個位置所證的果位,就是連煩惱才剛剛伏住,一點都沒有斷。要斷乾淨才能出生死,這是智者大師。

那麼慧思大師叫示證鐵輪,在經裡面把個鐵、銅、銀、金、琉璃和摩尼當作我們說十信,十住,十行,十迴向,十地和等覺的六個次位。他這裡示證鐵輪,是指的圓教的初信位,到這個地步已經有了大神通了,叫相似即佛了,六根可以互用,阿羅漢都根本比不上了。就可以到應該是一百個佛土去示現作佛了,八相成道開始,就這樣的情形,這麼出類拔萃的佛教史上的一線裡面的一線祖師,還都沒有登地呢。大家知道,登地才真正的開始見法性、破無明。

那這樣的修行,這是列舉了這兩位聖者,那麼「故知今人」,就是講到我們這個時代的人,「於宗教二門,開眼尚難」,就是你要開元解,明心見性,都幾乎沒門了,何況去實修實證去證到這個境界。所以大家仔細想想,我們現在是不是吹牛都吹不了了,演都不會演了,這樣大的人物,也在那個年代,這是正法像法時期,僅此而已呀。當然這都是大菩薩,佛菩薩再來的,只不過給後人示現,修證不是那麼容易的。

最後要引發哪裡,大家來看,「其有慈悲願深,生死心切者,宜隨遠公,智者,永明,蓮池,專致力於念佛求生淨土一門也。」

這是印光法師寫這篇文章最後要導歸的地步,就是要勸大家死心蹋地行歸淨土。為什麼要「慈悲願深,生死心切」。第一個你學佛,你是真正為了了生死,你不是來玩票的。第二個你還要慈悲,這種慈悲才叫大慈悲。為什麼?因為你現在救不了人,所以趕緊往極樂世界去跑,跑在那,練好了回來往水裡跳,這才叫慈悲。不是說你現在,看上去往水裡跳,是希望跟大家一塊淹死。那這就說明不慈悲。你不但不慈悲,而且你的願力也不夠深。真正的願力深,不是在我們這個世界天天滑口說一下,眾生無邊誓願度,煩惱無盡誓願斷,而是趕緊往生,發願往生到極樂世界,乘願再來。

所以這裡提了這麼幾位古德,都是修淨土的楷模了,這些人在淨土的教史上,像慧遠大師,這是淨土宗的初祖,智者大師寫過《淨土十疑論》那是不朽的名篇。永明延壽禪師,淨土宗的祖師。蓮池大師,禪宗開悟了以後徹底放下,全情的來自修弘揚淨土,這都是淨土法門裡邊的中流砥柱級的人物。在此舉出來,不如隨著這些大善知識們,好好的去致力於念佛求生淨土一門。這就是希望大家同歸淨土,講到這,這是印祖的最後的說,就往這導,這也是我們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整個一篇文章的旨歸。

後面今天我們就應該可以把這篇論文給大家貫完,前面到專致力於念佛求生淨土一門,這就等於這篇論文的正宗分講完了。下面,流通分就是印祖的一些立場和謙虛乃至慈悲的一些善誘,作了一個流通。希望這部論典,也把他的想法能夠讓大家都能夠知道。

所以他寫到 「書至此,有傍不甘者呵曰,」就是有一些不太服氣的人,說你寫這篇文章看上去,因為印祖文筆好,文字三昧,那肯定當時應該有一些人看了以後,肯定有禪宗那些不服氣的,所以印祖就索性先我自己把你們的嘴堵了,我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,我也不是在這賣弄,所以說「有傍不甘者呵曰,佛法廣大如法界,究竟如虛空,妙性圓明,離諸名相。安用汝許多落索,分疆立界為。」

這是他代別人的一個批評口吻。就是佛法廣如法界,就是佛法離言絕相,圓滿週遍,清淨無染,妙性圓明,是離一切的概念語言之下的,你說這麼多,這不是給別人添知見,添亂,囉哩吧嗦的。分疆立界就是非得指個這不好好修,非得往西走,這不是有東西,有東西又有南北呀。你這不是執著嗎?那印祖就假借這個設問回應一下自己的立場。怎麼說,過來人的話。

大家看「妙性雖離名相,名相豈礙妙性。」你看,這個言教就是二諦說圓了,「虛空法界雖無疆界,疆界豈礙虛空法界。」

雖然佛的無言之境不能夠有言,可是真正入到無言之境,何妨去說法利眾生呢?可以盡情的去言,放開了去言,勸大家起修,勸大家起信,勸大家入修,這又何妨,難道既然諸法實相離諸名相,那不要忘了諸法實相還有無不相。每一相都是實相的一相,那就這個名相不會妨礙這個妙性的本身呀,本身他就是妙相,怎麼能一定不要說呢?要說不要說都不可得,要說不要說都不妨礙。但凡就看你是已經悟了,還是在迷。

所以這裡印祖就這樣回應了一下,然後又進一步說「吾欲捨東往西,必須定南辨北。」言外之意就是說,我勸大家往生極樂世界,那麼定南辨北就等於說在我們東方娑婆世界修,很可能往南走,往北走,會走錯了。也就是你自不量力,去深入教想去大開圓解,或者是想明心見性的這些,不太可能了,還是老老實實往西。

「庶幾方向不迷,措足有地。」這樣才讓人有所依止,該怎麼走。

下面就是印祖開始要謙虛的說一下,「又恐己見錯謬,欲請正於達人。」

達人,咱們現在的語言好像什麼達人也是很厲害,那會就是通達之人,宗通教通,通達之人。什麼意思呢?就請大家批評指正,而且自己比喻他講的這個「是跛夫之路程,」就是他的腳有毛病,也就等於說像一個雙腿不齊的那樣的人,瘸子一樣的走路,好像自己是一個沒有斷除煩惱的凡夫一樣的。但是雖然如此,由著往生淨土這個路,將來能轉凡成聖。

那麼「非輪王之輿版。」是什麼意思?就是我今天講的這個呀,就是針對我這樣的根機,和我一樣的,不是說就著大通的通達之家,那就等於說你已經開悟了,那麼任何一法都是佛法,任何一修皆是佛修了。那我今天講的不是對這些人的,我的水平還沒到那地步,所以我都害怕自己出錯了,所以寫這篇文章,請正於達人,就是讓明眼的人,知道我是這麼一個水平,並不是我說的這個都是圓滿的話,是圓滿的見解。

再最後的一段就是,「若夫通方開士,過量大人,世法全是佛法,業道無非佛道。」

你看越是印祖這樣說,越能顯現出來他本身就是通方開示,過量大人。通方就是我們所說的大通家,方家,我們有時候不是說祈請諸方家指正,開示大概就是這些大菩薩,大聖人,過量的大人。那麼在他們眼裡,我們常說的「圓人觀偏法,偏法都圓」。所以說「世法全是佛法,」因為他開了圓解,「業道無非佛道。」那貪瞋癡皆是妙道,都是在起佛的清淨無染的妙用。

「祖意教理,佛經禪錄,本自融通,有何混濫。」我講的這些真正的不是給通方開示過量大人他們,就不會有宗和教混濫的弊病出現,那我還說什麼。反過來「盡吾之智,不能測其境界。」就是盡我自己的這個能力,就這點修證的話都不能測人家所修證的境界。「竭吾之力,不能窺其藩籬。」就是竭盡我的力量,就是望不到人家的邊,測不到人家的內證功夫。

那為什麼這麼鋪墊的說「吾之鄙論,」我的這個可以說是拿不出手的這篇論文吧,你看祖師們多謙虛,「姑就吾之鄙機言耳。」就我這一類的比較陋劣的根機而言的,希望大家怎麼樣,祖師寫論呀,真的他慈悲,有一個防範,就是害怕有些人不明就裡的人,聽了,學了以後,看了以後,無端以我慢心去誹謗。所以印祖在這裡的這種自謙,其實就是防範別人造口業,誹謗正法,反而給自己招罪。

所以這裡印祖說了,「子何以迦樓羅王之飛騰,用責於蠓螟蚊蚋,而令其齊驅也哉。」就是我寫的這麼不好,你們也不要那麼高要求我,我是指的就我這種水平而言的,你不要把迦樓羅王,就是大鵬金翅鳥,一飛多少萬里,你用那樣的水平來呵責,就是說來衡量我這樣的小蟲子,小蠓這樣的一個水平的,你讓他們一塊去飛,我能跟的上嗎。你看就謙虛到這種地步了。

這是印祖對於流通分的一個態度,從這段中我們可以窺到,印光法師寫這篇論文是成竹在胸的。雖然他成竹在胸,稱性流露,可是他並沒有依照我們說不可一世,藐視教內的這些善知識,他完全還是一個自謙的姿態。這樣在我們中國傳統文化中,他可以把弘揚的力度更加的擴展開來。因為中國人,就是從儒家的傳統來講,就是喜歡這種謙卑君子,所以這樣的話就更少了一些別人嫉妒誹謗的一個機緣,不造口業,這就是大祖師們的慈悲。

那今天這一共是十二講,就把這篇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跟同修們大家一起來學了一遍。

總之,我是真實向印祖學習,但是我是說的實話,不是印祖的這個謙虛,確實像這樣的宗和教,夢都沒夢著,那之所以敢這樣所謂的侃侃而談,跟大家來分享、講解。一方面,是印祖的見解,我們就依樣畫葫蘆,共同來學習。

再一方面,還有我們敬愛的傳老上人,他給我們提供的這部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講記,讓我做了很好的參考,特別是其中有一些要查的這些典故等等這些公案呀,老人家已經面面俱到的都查的非常仔細。我們可以就著這樣站在他的肩膀上,就這樣進行一個取捨和講解。所以也感恩除了印祖的加被外,感恩傳老的慈悲,給我們留下了這麼一篇功底深厚的註釋。

我也跟大家講過了,以後我們再有人願意認真的學習一遍,就去找找傳老的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講記,那真的能從中見到,在三藏十二部的教海中信手拈來的功夫,確確實實積累來的這種深厚的功底,不是網上查來的。所以,我們大家也都有福報,能夠在這麼一個時間段裡面聽聞這樣知見,這真的是過來人的這種高超見地,對我們凡夫的這種劣心做一個溝通,我想對大家的見解和對佛法的領悟力,肯定有所幫助和加行。

那特別大家不要忘了,通過學這部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開始的時候,就跟大家講了我們別無他求,只是為淨土服務的。而這篇論文確確實實最後落腳就是為淨土服務的,希望我們死心踏地的能導歸淨土,這輩子就靠往生極樂世界而活著。這是一個淨土行人,特別是在末法時代的一個修道者,必然要走的路,別無他路。往往有時候我們還說,就是其他的不大可能了,現在越來越覺得絕不可能了,請大家捫心自問。

所以,這篇文章我覺得大家學習一遍是非常有意義的。如果說全程跟進都聽了的,在此也隨喜大家的堅持,這也算一個執持教法吧,那麼偶爾的聽一兩次的,也算有一個上好的因緣。不管怎麼樣,總之今天晚上就圓滿了。那麼,希望以講這篇《宗教不宜混濫論》的功德,迴向於諸位,同生西方淨土中。

好,我們今天就到這裡,非常歡喜的把這部論典也乾乾淨淨的過完了,在此願與諸位同修共勉,精進行持,信心不退,南無阿彌陀佛。